陆峰看着画，点点头道：“我也不懂这类东西，不过画的真像，尤其是这条狗，跟我画的似的。”

    冯先生笑了起来，眯着眼说道：“其实这幅画是去年做的，主题是阖家欢乐，可又觉得少点啥，当时分了心，陆总若是不喜欢，可以换一副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不用，这幅挺好的。”陆峰把画收了起来，说道：“这幅画绝对是唯一一副，就像是错版纸币一样，我可以要往下传的。”

    “陆总还真的讨人喜欢。”冯先生一直盯着陆峰，没发现他有什么异样，心里觉得不应该，可又觉得，他不懂水墨画，倒也理解。

    “最近香江不太平，陈氏资本的股票被人动手脚，分仓买入后没有动静儿，不知道是在做空还是做多，港币同期贬值率上涨，岛内资金外逃明显，西方的大型银行出了最新的全球投资榜单，看了嘛？”

    陆峰摇摇头道：“没看，那些离我太远了。”

    “香江经商投资环境排名下降了四位，可是全球最宜居城市排名上升了十位，但是这两年的香江，环境恶劣了很多，枪击案件上升。”冯先生靠在位置上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这些榜单不重要，都是些没人看的东西。”冯志耀忍不住开口道。

    陆峰对于这些东西，心里还是比较清楚的，再过几年这些城市榜单排名会越来越靠前，接着在完成交接的时候，一年年的降低，杀人诛心啊。

    “很多人走了嘛？”陆峰问道。

    “已经有不少开始准备了，他们对外投资，拿到绿卡，然后在那边建立个公司，开始把钱投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您呢？”陆峰盯着他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？”冯先生笑了一下说道：“我已经垂垂老矣，能不能活到那一年都不知道，其实我想回东北。”

    陆峰点点头，对于现在的环境，他是比较了解的，无非就是对外说，现在的香江多么繁华，可是内部却是，社会底层混乱，暴力事件增加，大量资金外流，商业经营下降，最后把货币这个盘子一砸。

    你看，我把多么美丽的一个地方交给你，你就把它变成这个样子。